朱慈烜隔着房门听完王尚德报告,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是的,大人,死了。”王尚德又重复一遍:“一刻钟前那妇人突然撞墙,卑职过去看了撞的很用力,人脑袋都成血葫芦了。”
“该死的…”
朱慈烜骂了一声,拿起床边的衣服穿戴好开门走了出去,跟王尚德一起来到牢房。
刚进牢房就听牢头训斥狱卒的声音:“老子临走前特意嘱咐你们,让你们看好了那个婆娘,你们居然还能让她死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说话啊,你们喝酒玩女人的时候不是都挺能说的么,现在怎么哑巴了?啊?”
一名狱卒嘀咕道:“那娘们自己要拿脑袋撞墙,我们咋看着。”
“还能挺能对付啊,你出来。”
朱慈烜来到牢房的声音惊动了狱卒们,狱卒们赶忙见礼,朱慈烜没心情管他们,自顾自的来到牢房里,左手边第一件牢房的牢门敞开着。
赵氏的尸体放在肮脏腥臭的稻草上,正如王尚德说的,脑袋成血葫芦了,一看就没气了。
朱慈烜深吸一口气,王尚德走到牢头前边训斥他们道:“我让你们好好看待你这是如何看待的?王老三,你看管人犯不利,罚你一个月饷钱,你可有意义?”
牢头身子一颤,“属下愿受惩罚。”
王尚德凑到朱慈烜身后,“大人,眼下该当如何?”
“还能怎么办?人犯都没了那天审你去啊。”朱慈烜不耐烦地回应着他,踢了踢地上的尸体。
他暗中走访了一整天总算搞到了人证,打开了物证,到头来却是这么个结果。
案子审不成了,事情只能不了了之了,看着地上的尸体,朱慈烜若有所思,一个想法浮现在他脑海中。
他摇摇头,将这个想法摒到一边。
凌小小总说让他做事之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