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老爷,外面来了位客人。”
“不见。”
“他说是您的故交,是您请他来的。”
我的故交……还是我请来的……
温体仁思索片刻随即大喜道:“那人可是姓钱?”
“这他没说。”
“快把他请进来,就请到我这。”
“是!”
下人应了一声就去传令了,屋内温体仁一脸喜悦,喃喃自语道:“太好了,他来了,”
很快下人们把一个头戴斗笠,穿着皂色衣衫的文士领到了屋内,文士足有四十多岁,斑白的山羊令人见之难忘,他眼睛很小,五官很小,此人生有鼠相。
拥有这种面相的人善于权迎阿谀之术,与这种人相交令人反感,可这种往往能在官场混的风生水起。
“受之贤弟你可算是来了,愚兄等你等的好苦啊。”
来人正是被温体仁写信召来的钱谦益,钱谦益早在万历二十六年,17岁的他就成为府学生员,万历三十八年考取一甲三名进士,授翰林院编修,也是个天才,但比周延儒就差得远了……
“温兄你这是怎么了?”
温体仁轻轻一叹把这段时间朝堂上发生的事说给了钱谦益听,钱谦益一边抚须一边点头,等温体仁说完他才道:“温兄啊,不是我说你你不智啊。”
“何意?”
“既然你知道那小皇帝排斥党人就不该频频出现在他眼前,你该低调隐忍,谋定而后动,周延儒那个蠢货就是心性不够才落得那般下场,要是我我就不会像他那样冲动。”
温体仁把钱谦益叫到京师,就是为了让他与天子作斗争,见他如此模样就知道他心里已有计划,大喜道:“贤弟有何良策?”
“若要争取主动就要增加党人在朝上话语权,朝上那些党人都是明哲保身之徒,不堪重用,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积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