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妾们围在一边看,大气儿都不敢出。
按了一会,老郎中把温体仁腿上银针一根根拔了出来,叹息着摇着头,一个小妾忍不住问道:“郎中,我家老爷怎么样了?”
老郎中轻轻一叹,“温大人体内寒气已渗入骨髓,老夫已经银针刺穴只能去除少量寒气,今后每逢刮风下雨,天寒地冻之时,温大人双腿就会刺痛,平日行走也会隐隐作痛,最好还是准备个拐吧。”
“怎么会这样……”一群妻妾不安的看向彼此,温体仁要是拄拐了岂不是说温家以后要开始走下坡路了?
温体仁的正妻表情还算平静,让下人拿了五两银子给郎中后把郎中带到了屋外,“郎中你跟我说,我家老爷的腿真的没救了?”
“夫人,不是没救了,只是今后腿脚不便,走路需要人搀扶或是拄拐,注意下雨阴天的时候别受潮,老朽这有个方子每隔三天给温大人熬上一碗,能帮他减轻痛苦。”
“多谢了。”
“夫人客气了。”
屋内,温体仁倒是平静,还能走这已经不幸中的大幸了,倒是这群交头接耳的女人让他看了就心烦,“出去出去,别在我面前碍眼。”
一群妻妾被赶了出去,穿着白色里衣,两脚泡在温水里的温体仁疲惫的躺在床上,看着屋顶心里暗暗发狠,一个念头在他心中萌生。
天子不仁,纵容鹰犬,排斥党人,不用贤能。
自朱由检执政以来温体仁遭受的种种待遇都浮上心头,心里非常讨厌朱由检,开始佩服周延儒。
周延儒虽然死得惨,可他好歹做了件大事,威胁到小皇帝的统治,而他呢?在周延儒死后忍气吞声,孙子被人杀了都不能讨个公道回来。
之后他在朝堂上该何以自处,其他大臣知道他孙子死了就这么草草了事又该怎么看他?一想到这温体仁脑袋都疼。
突然,屋外传来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