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对,要知道如今的刑部尚书已经是花甲之年,这底下的事早就不怎么管了,谢玹连升数级,说是刑部侍郎,三品的官,同你家谢将军不相上下。实际上,如今整个刑部上下都唯他是从,真正的掌权之人,十八岁的少年郎有这般的心机城府,真让人心惊胆战啊。”
温酒心道:你还没见过上辈子谢首辅的手段呢,现在就心惊胆战了,是不是太早了一点?
只是仔细算起来。
这一世的谢玹,的确要比前世手段更强硬,出头的更早。
原本这个时候,他似乎还只是个刑部小吏。
所以,她当时离开云州之后,谢珩和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温酒觉得其中有些关键之处怎么想都有些不对劲,慢慢的陷入沉思之中。
苏若水在她耳边道:“你是没见到谢侍郎被赶出谢家那时的样子,我当时只是碰巧经过,光是看了一眼,倒如今回想起来,依旧背后发凉。”
“他被赶出谢家?”温酒猛地回过神来。
这一路上这样的传闻,她没少听,如今苏若水说亲眼所见,还是让温酒有些惊诧。
“那一天下了很大的雨,谢老夫人拿着拐杖,亲自将他赶出谢府大门,所有小厮侍女都把他当做仇人似得,谢玹那张脸出奇的白,却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跪在雨里朝老夫人磕了个头……”
苏若水看了一眼温酒的反应,缓缓道:“他说:‘我原也不欠谢家什么,这一礼,谢您当年留我一命。’然后起身便走了,恰恰这时候,宫里来传旨的公公刚到了谢府门前,淋着雨就把圣旨宣了,刚被至亲赶出府的谢家三公子,成了新任的的刑部侍郎……”
温酒知道三公子这人向来是个闷葫芦,在祖母面前也说不上两句话,可他是个孝顺的人,绝不会随随便便和老妇人闹翻。
这里头的事显然有些复杂。
苏若水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