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了谢玹,“三公子,你身上还有什么可以表明身份的东西?”
谢玹面无表情的说:“没有。”
温酒急了,“你不是钦差吗?什么没有就来云州了?”
谢玹语气淡淡道:“你不是不管我们谢家的事吗?”
温酒:“……”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三公子竟然也这么不靠谱!
这模样,倒是同谢珩像极了亲兄弟。
温酒道:“别说这些了,三公子,有什么快拿出来,赵立一死,难保他底下那几个蠢儿子会做出什么事来!”
赵青鸾抹去嘴边的血迹,眼中满是恨意,怒道:“吴征,你在干什么?还不快把他们拿下!”
有侍卫道:“吴、吴大人……死了。”
“没用的废物!”赵青鸾面色越发的难看,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怒指谢珩,“你们给本郡主听着!今日我南宁王府不惜任何代价,一定杀了谢珩温酒等人!为我父王报仇!”
两个能做主都死了,那数百弓箭手和底下的数以千计的官兵们没了主心骨,现如今只能对青鸾郡主唯命是从,又惧怕谢小阎王的威名,气势瞬间便弱了大半。
众人涌上首座之时,谢珩忽然一个飞身,拥住了温酒。
满台飞花纷纷扬扬,月色如许,他身上带着些许血腥气,怀抱却温暖的过分。
少年抱着她踩过官兵的头和肩膀,低声问她:“那盏锦鲤灯放哪了?”
“在……”温酒转身看了一圈,“在那呢!”
锦鲤灯好好在末座放着,飞花台乱成一团,偏它好生生的,口中的珠子越发的亮了。
“我原本想慢一些的。”谢珩忽然低低开口开口,语气有些遗憾,搂紧了她的腰身。
温酒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不由得问道:“什么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