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做老师的,竟然也没多过问。
这事里头必然大有文章了。
玉露愁的不行,小声道:“少夫人,这事这样麻烦……您真的要管吗?”
“没听见也就算了,现如今人都在咱们府里,还能不管吗?”
温酒饮了半杯茶,压下心中纷杂情绪。
这帝京城里的人都是关键人物,赵帆带着玉玺往长平郡一走,一夜之间便祸及两座城池的百姓。
殊不知,这个陈远宁又闹出什么风波?
如今这大晏朝,赵毅年迈病重,各地的祸乱不断,太子和瑞王都是各怀心思。
若没有谢珩横空杀出来,光是一个大金就难以应付,谁还顾得上底下那样肮脏龌龊的事?
金儿见状,俯到温酒耳边道:“少夫人还是把这事告诉将军吧,那些什么状元榜眼的,咱们也不认识,若是后头还有什么大官,咱们可怎么办好呢?”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聪明!”
温酒抬手掐了掐金儿的小脸,起身去了谢珩的院子。
夜色已经十分浓重,积雪悄然化去,淡淡的月光洒落屋檐,与雪色交融出些许的光亮。
十全正在忙碌着,一见她来,连忙迎上前,“少夫人好,周世子拉着将军喝酒,现在还没回来呢。您可是有什么事?要不小的去问一声?”
“不用催,我在这里等一会儿。”
温酒台步往院里走,两棵梅花树便是谢珩这院子里唯一的点缀。
雪中一树飞红,像极了那少年站在一众老权臣之中的模样。
端的是朝气凌霜,傲骨无双。
树下放了靠椅,温酒便就近坐下了,“我就在这等他,你去忙你的吧。”
十全应声去了,只余下金儿站在她身边。
等了许久,也不见谢珩回来。
金儿打瞌睡,脑袋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