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女孩,她们的下场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他有时候也会感到煎熬,毕竟安全部参与了太多黑暗,但这是文明战略,容不得一丝圣母心。
南亚那一锅粥,背后就有他在推波助澜。
站在他的高度,心必须足够黑,手必须足够狠,玩计策的不脏,就等着被别人反杀。
如果黄伟常是一个普通人,那他可以心慈手软,可以慈悲为怀;但他是燧人系的高层,是影响世界格局的棋手,他没有资格心慈手软。
他手下得轻一点,可能以后大中华,要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甚至可能害死无数的同胞。
让燧人安保暗中吸纳一些难民中的女孩,那也是为了解决本土的男女比例失调问题。
如果本土没有这种问题,黄伟常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
在这些年的历练中,他变得越来越冷酷,变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样子,如果时间倒流,给他再选择一次的机会,他还是会选择这一条路。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冰封的纳木错湖,黄伟常内心轻叹一口气:
我终究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只能将仅存的爱,给这片土地上的同胞。
我永远无法对所有人一视同仁,那种大爱无疆的广阔心胸,我这种人是不配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