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的活儿,还是不要交往太过密切的好!”
我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大脑壳在对我说什么,只是象征性的连连点着头。
我的心中越发笃定,我一定要把这个孛儿只斤·拔都墓的事儿给搞明白。起码我要知道,我爹给我的那块儿从地里刨出来的黑曜石,究竟是不是孛儿只斤·拔都墓的陪葬品。
我一直在饭堂中守着,直到晚餐时间。银山簿里的所有弟子们,在下了课之后,都会来到饭堂之中补给能量。
我便一直在这蹲点儿,直到看到严七崖迈着大步匆匆向饭堂走来。
我一手拎着中午剩下的食盒,一边挎着他的胳膊,就把他往偏僻的地方去拽。
严七崖被我的这一举动搞得头脑有些发懵。
虽然他那两只脚也在不听使唤的被我拉着到处走。可是他仍然急了。
“哎!哎!施现,你这是干嘛呀?我还没吃东西呢。那帮孙子下手黑着呢,看着菜都跟饿狼扑食一样。耽误了一会儿就没饭吃了!”
“你放心吧,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我把严七崖拉到西角厅的,一处偏僻的长廊之下。
然后把手中的饭盒拱手送向前。
“看看吧,特意给你准备的。里面有十几块肥肉的,保证比你半年吃的油腥都多。”
“真嘞!”
严七崖嘴角咧着一笑,然后搓着手掌,兴致勃勃的打开食盒。
“哎呀!伙食倒真是不错,咋都是凉的?”
“有肉吃你还管他凉热干啥?”
我急忙从食盒之中抽出筷子,然后塞进严七崖的手中。
严七崖看到我今天和往常不太一样,这小子精明的很,眯着眼睛直接问我道。
“我咋觉着你不大对劲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小子,是不是有事儿想要求我呀?”
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