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屋里继续说道。
讲话的还是那个来自珎墓司的公鸭嗓。
“我这里还有一些关于孛儿只斤·拔都的黑白照片和资料。就暂时先存放在徐掌门这里吧。
这次我们从珎墓司大老远来到阴山簿,还有劳徐掌门款待我们,真是万分感激。”
那个凶老虎哈哈大笑的应和道。
“这说的哪里的话!更何况你们珎墓司里大多的兄弟,想当年可都是从我们阴山簿走出去的。
咱们这是龙王庙碰上了西凉河,都是一家人。”
我听到此处,默默拿着食盒溜出了节义堂之内。
现如今,倘若我手中的这块黑曜石,真的就是珎墓司那个人口中所说的孛儿只斤·拔都墓中的和田墨玉的边角余料。
那么,我爹娘的死因岂不就找到了?甚至可以说,我终于有机会为爹,娘,奶奶报仇。为我自己申冤。
只是,现在该如何确定我的想法呢?
我一个人浑浑噩噩回到饭堂,然后把手中的食盒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
饭堂里的杂役们都已经收拾完了碗筷,一个个无所事事的萎在那里,等着宰歇息上一个时辰,就该开始准备晚餐。
大脑壳叫我回来,上赶着问我道。
“呦!去哪溜达了?听说你去看了节义堂的堂主,怎么?你们关系不错?”
我支支吾吾的回应着。
“呃,还好吧!今天没有找到他,白去了一趟。”
大脑壳一边坐在椅子上抻懒腰,一边打着瞌睡。
“要是按我说,别说是那些八大堂的堂主,就是这些普普通通的道众弟子们,也没有几个是真的能正眼瞧得上咱们的!
咱们用不着腆着大脸去跟他们攀关系。他们那些弟子在阴山簿上修习的是道法,咱们就是一帮小打杂的。
干的都是井水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