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鱼放了,冲着唐菀一笑,“谁上钩,那就看谁先坐不住了。”
“这人一旦咬了饵,我可没这般慈悲的心肠了。”
“放饵钓鱼,这事儿,大哥知道吗?”
“他要不知道,今天怎么会出现的刚刚好。”
唐菀抬眼望天,江宴廷今日借着这件事,宣誓主权,摆明身份,现在的沈老师,只怕已经把大哥当成踏着七彩祥云,来救她的盖世英雄了……
这一切,居然都是一个局?
想起江锦上以前借着生病,住在他家,再想想江宴廷的套路,这江家兄弟的操作,真是一个比一个骚!
无论这次谁上钩咬饵,都等于铲除了一个敌人,顺便套路了一个媳妇儿,这买卖,太划算了。
……
钓鱼回去的路上,唐菀还觉得,江家兄弟这套路太深,从住进江宴廷的房子,再到这次的事,沈知闲是怎么都逃不过的。
“怎么?还在想这事儿?”江锦上牵住她的手。
“沈老师要是知道真相,会不会……”
“我不知道他俩以前发生了一些什么,不过她心底肯定是有大哥的,大哥说她没安全感,既然如此,何不借此昭告天下,让她知道,无需不安,因为主动权……”江锦上笑着,“从来都是在她手里。”
“他俩之间,需要这样一个契机,而机会不来,那就只能自己创造了。”
“太腹黑了。”唐菀咋舌。
“你这表情,是怕了?”即将踏入院子时,江锦上手腕倏得用力,将唐菀整个人都拽进了怀里,不由分说,低头吻住了她。
“唔……”这可是在他外公家,这男人疯了不成。
“别怕,没人来。”这里已经是乡下,有能力的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了,留守的老人更多。
用江江的话来说:到这里来玩,出门遇到的狗比人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