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与陶陶记者?”
“是他?”这件事唐菀听后,并未往心里去,“既然知道是谁做的,那就尽快处理,我看他还在网上预告,说什么,还有其他猛料。”
“这次的事,揭开了大哥与沈老师的关系,在京圈影响很大,大家都笃定,他手中肯定还有更猛的料。”
“他的存在,就是个定时炸弹,不需要及早解决?”
“急什么?”江锦上端着保温杯,垂眸喝了口热茶,“你知道整个京城,谁最爱钓鱼吗?”
唐菀皱眉,和他说正经事,他扯什么钓鱼啊。
“川北的京六爷,他年纪不大,却很爱钓鱼,无论寒暑。”江锦上轻笑,“我以前总觉得,钓鱼养花这事儿,都是老年人才喜欢的东西。”
“他年纪轻轻,又不似我病恹恹的,不便出门,整天不是唱戏,就是围着那一亩三分的鱼塘转,真是闲的。”
“不过最近,我忽然觉得,原来钓鱼也很有乐趣。”
“什么乐趣?”
唐菀盯着平静的湖面,鱼饵抛下去,就不见响动,她甚至怀疑,这湖里,是否有鱼了。
“因为你的鱼饵抛下去之后,你永远都不知道,咬住饵料的会是什么东西。”
江锦上笑容和暖温润,只是嘴角自带三分苍冷色。
唐菀盯着湖面,过了两秒,才偏头看他,“那个记者该不会是……饵?”
某人笑而不语。
那个记者爆的是江宴廷与沈知闲的料,按理说,他手中握着的猛料,极有可能与他俩有关,想这两个人遭殃倒霉的,那只有……
“你想钓谁?谢家的那只鬼……还是江兆林?”唐菀试探着询问。
说话间鱼线晃动,江锦上笑着拿起鱼竿,转动轮轴,意想不到,居然是条大鱼,嘴被鱼钩刺穿,不停甩动着鱼尾,试图挣脱……
江锦上最后把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