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米就煮成熟饭了,到那时,这一切不都是水到渠成了吗?”
拉布呆呆的看着我。
“文哥,我觉得你说的对,我以后就留在洗煤厂磨铁杵了。”
“什么他妈的磨铁杵!”我又给了拉布一巴掌。
“我那是比喻,你当着雪姑娘的面可千万别说人是铁杵!知道了吗!”
拉布忙点头说是。
这时,秦云云阴阴的声音从后排传来,还带着凉气。
“呦呦呦,文材,没看出来啊,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呢,实话实说,我问你。”
“你磨过几根铁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