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拿走了。
连着盒子,我将这铜像装到了背包里。
约定的时间是半个月后,我给雪姑娘留了电话,到时他会带着小孩去京北儿童医院,我们约好了到那碰头。
就这样,拉布发动车子,我们离开了洗煤厂。
我从车窗处钻出来头,不断对身后招手。
道禄站在一堆小孩中间,笑着对我挥手,雪姑娘也一样。
那些小孩们都穿着我们买的新衣服,手里拿着玩具,他们围在道禄身边看起来很开心,不停对拉布的车挥手。
我想,对于洗煤厂的这些小孩来说,一身新衣服,一两样简单的玩具。
就是幸福。
我自己在心里说了句。
“放心吧,我以后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只要我文材还活着,我相信,这些孩子未来是光明的。”
拉布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这车开着开着,他就哭了。
我拍了拍他,“拉布,你哭个啥?”
“文哥,我也不知道哭啥,我就是想哭,我以后再也不乱花钱了,我以后挣的每一分钱,都会给洗煤厂的小孩花,他们以后肯定每年都有新衣服,有新玩具。”
“哈哈,好,我文材没看错你,是个男人。”
“还有啊拉布,那雪姑娘怎么样?你想好怎么追人家了吗?”
听我问这个,拉布单手把着方向盘挠头说:“文哥,这事恐怕不好办,我自己长的不好看,又开着这破车,没房也没钱,我恐怕不符合小雪的要求.....”
“啪!”我笑着给了他后脑勺一下。
“你傻啊拉布,你开车的时候可不怂,怎么现在这么怂?”
“记住你文哥我一句话,这好女怕磨,只要咱们功夫深,铁杵都能给她磨成针!”
“到时候这雪姑娘一感动,指不定哪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