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
“就是的,恁别说话,这是京城不是咱那小地方,说话都要小心着。”二梅也跟着批评。
柱子接连吃憋,很是郁闷,提了提肩上背的东西。
他这人是好面,但也是实实在在的疼媳妇,不想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京城触霉头,脸一扭,把耳朵上的香烟放在嘴上,划拉着火柴。
进了屋,收拾了一下屋子,铺好床铺。
趁天还早儿,二梅就拉着何姐坐在床上聊天,“何芝姐,你现在就是不一样了,说话都透着京城味,人也吃胖了,你不知道在火车站一见面,俺都不敢认识你。”
何姐拉着二梅的手就详细的和她说自己来京城这几年的生活。
柱子习惯性的坐在门口,抽着他的那包没把的烟,听她们姐俩说话。
“……下了火车就像无头苍蝇,也不知道往哪儿去?……饿了就翻垃圾堆……”何姐泪如雨下,向她的小姐妹倾诉来京那段艰难的日子。
“何芝姐,你太苦了,……”
呜呜呜!两个女人抱头痛哭。
柱子眼睛望向院子外窜天的树冠,好像想着别的事。
何姐当年能成功重见天日,其实他也是有功劳的,要不是他默认自己媳妇出手帮助,何姐一定不可能逃出来。
这时候的农村,实事求是的说村治要强过法治。
哭着,抽泣,破涕为笑,“好在俺命好,遇到了苏老师,是她把俺从鬼门关救了过来,俺在骆家生活了三年多,他们一家从来没把俺当下人看。
……
俺给你们说,骆先生的本事大着呢,天天上报纸,还和领导见面,还出国呢。”
说到高兴的事,何姐一时半刻是刹不住车。
“那朱老师是干什么的?”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此言太虚,对于势力强的,两个女人就能搭一台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