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烟掐了。
这段时间两口子准备还练一个小号,这烟酒就必须马放南山,刀剑入库。
“怎么又抽了起来?不是说要戒掉吗?”
骆涛赶紧保证,“女王陛下,就这一次,小的绝对不会再犯。”堆着一个笑脸赔不是。
“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又斥了一句,两人才好好聊了聊二梅的事情。
“我让二梅跟她那口子,先住棉花胡同的车库那院,等那张柱走再搬过来。”
骆涛点了点头表示很认可。
她低头向骆涛小声道:“我看那张柱是不想回去了?”
“哦?他不回家,在城里能干什么?”
这几年虽然有大批农民朋友进城务工,但他们大多数都是奔着南方特区去的,进京务工的都是京城周边的几个县区。
其他地区来京的还真不多,盲流现在还没有取消,虽然有了身份证,但是身份证搁现在可不是万能的,出行还是介绍信开道。
“这儿我哪里知道?我也就是猜测,不过,我让何姐去旁敲了一下。”
“嗯。这事你看着办吧!”
骆涛是不太希望柱子留在京城,两人非亲非故的,招二梅来也是看在她心善,曾经帮助何姐的份上。
要是托家带口,骆涛就是本事大,也不可能多管他们的事。
朱霖给二梅的工资定了一月一百五,管吃管住。
此时,这个工资在京城算是高的了。
这事她也就跟何姐说了,然后由何姐转达。
何姐他们来到棉花胡同车库的那个院落。
“这院子小了点,没刚才那院子气派。”柱子一进院就评头论足,跟和气的骆家人接触后,他心里面再一次感觉城里人也没有那么高高在上。
“俺说柱子,恁能不能少说几句。”何姐有点后悔让柱子跟着二梅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