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茅草房舍已经打理过,可以看到有些地方修缮,却是连夜办的,房舍的床榻也是新的被褥。
此时这里地势颇高,从这里可以望见附近两个聚居区的炊烟,也能看见一些房舍。
“师父,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等!”
“哦,就只有等么?”
“时间太久,尸体早葬了,今日去看现场,也破坏的差不多了,现在我们能做什么?”
鼎玉坐了陈方身旁,透过茅屋窗口,看了看远山翠色。
“和师父这里住几日,也挺好。”
陈方看她,明白自己这徒儿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一些事根本影响不到她,大概也就自己在意那死去的侍女吧!
这几天陈方却真是在这里等,只是等,甚至很少走出茅屋。几天中都有王奋让人送饭,这里却不开火,几日的饭食,陈方虽然吃着无味,却也没说什么。
鼎玉都能感觉师父身上有些沉重的东西,这几天也担心师父,经常抱着师父,让他靠着自己柔软身子。
过了四五天,王奋告诉陈方,坊中此时的戒严程度已经和事发前一般了,此时陈方只点头,还是未说什么。
王奋离开时看了看驸马住的地方,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也不知道为何扇的。扇过,片刻后已经面色肿胀红透。
坊中继续保持这种低度戒严,却很快出了事情,一连两天,生了三起糟心事。
王奋告诉驸马时,依然不见驸马爷脸色有什么变化。
此时他的心中,七上八下,驸马爷越是没什么表示,他却越怕。
眼看月底,几日间驸马爷一直默默在那处茅舍独居,也不吩咐什么,也不多说什么,王奋只是每日去介绍坊中事情,无论大小,驸马爷都听的仔细,可若问驸马爷如何处置,驸马爷却从不多话,其中意思,王奋却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