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地方,太多痕迹已经破坏,只有一些凝固的褐土和挣扎痕迹,让陈方一闭眼睛,就能想到那女子最后的无望挣扎。
尤其那挣扎痕迹,很明显最后杀这女子时,对方选择的方式极为残暴恶劣。
一处茂密小树林,身边几个强壮汉子,一个被撕碎了衣服的可怜女子,只能在这里被糟践然后被慢慢杀死,那是多无望?
此时鼎玉看师父,看到他手掌紧握,不自觉却已经握的根根青筋暴起。师父身上那种怒气,鼎玉却是读懂了。
鼎玉握住陈方的手,轻声唤了一句,陈方才好了一些。
“驸马爷,那侍女应该是路过居住区就被人盯上了,现在坊中大规模的居住区都没建好,都住的分散。”
“你这些日子都是如何查的?”
“找痕迹,问距离这里最近那处居住地的人员,还有就是调查那里那批邢徒的刑部旧案,做比对。”
“倒也做的中规中矩,不过也只是中规中矩。”
此时王奋一下子跪了。
“驸马爷,都是王奋无能,还害得驸马爷跑了这里。”
“起来吧!你不是刑狱出身,我不怪你。这些你也是问过那些老狱卒吧?”
“驸马爷英明,确实问了几个老狱卒。”
“好了,给我安排住处,越少人知道越好。这几日按照我说的,将工坊的戒严渐渐松了。”
“是,王奋已经给驸马爷找好住处,就是地方有些不好,坊中也渐渐放松戒严了。”
“嗯!”
王奋看不出驸马此时心情,只敢小心伺候着,一会带了陈方到地方,却是一处山下独居,一间茅草房舍。在山脚和山腰间,原本应该是进山猎人的休息地。
“驸马爷,这里住着苦了一些,驸马爷要安排侍妾么?”
“去忙吧!我来也不是游山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