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寸五寸。
冥河眉头一皱,眉心一个川,夹住了石针。
石针再难寸进。
冥河没有去拔出石针,他任由石针刺在他肉里,夹在他眉心。
冥河冷冷看着挡住他剑与他视线的石碑,阴沉道:“没想到那老不死将她的伴生灵宝都送给了你,真是为算计老祖不费余力。”
石矶知道他误会了,但这样的误会是她乐见其成的。
石矶笑了笑,撤了石碑。
冥河也收回了元屠。
两人针锋相对。
石矶喊了一声:“回来。”
石针抽身,却被冥河老祖按住了。
他点住自己眉心道:“来了就不要走了。”
石矶抬手一石板就拍了过去。
冥河冷笑,阿鼻出鞘,阿鼻对着玉石板就是一阵乱砍,玉石板放出昏黄之光消磨剑意锋芒,两者一刚一柔,胶戈争斗在了一起。
冥河提着元屠走向了石矶。
石矶压力陡增,她步步后退。
冥河抬手,出剑,狠辣之极。
一道惨白剑光,勿远弗近。
剑光穿透了石矶的身体,没有血。
石矶消失了。
“砰!”
石矶远远摔出,后背撞在扶桑木上,一口热血喷出。
她已经躲的极快了,她步步与此方天地相合,又一瞬躲入了幻音天地,还是被一剑逼了出来。
这种天上地下竟无藏身之处的感觉很可怕,这种追上碧落杀入黄泉的感觉真不好。
石矶背靠扶桑木顾不得擦去嘴边血渍,就拨动了琴弦。
她身后幻音天地放开,光环转动,琴道加持,琴音直入冥河心中。
冥河趟过金液池的脚步微微一滞,眼中的杀意却更冷冽了。
如果说石矶身上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