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叶,一遍洗茶滤水,二遍闻香,三遍品茗杯,第四遍才倒出清香碧绿的茶水。
看慕容长青沏茶,就如同插画一般,简直是一门艺术。
一壶茶共两杯,慕容长青将其中一杯递给戴天晴。
“谢谢。”
戴天晴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旋即揉了揉熬红了的双眼,歉意的对我说:“抱歉,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你的名誉,我会想办法恢复。”
将秦澜支使去安置神像以后,我不由疑惑问:“不过离家一天,你们又搅出了什么事?”
“这……”
秦澜俏脸涨红,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口。
慕容长青又沏了一杯茶,风轻云淡的道:“没什么大事,你不必介怀。”
我稍松了口气,“没出事就好。方才我转了一圈,发现四周都有记者在盯梢,你们拉紧窗帘,尽量少出门。”
……
对于佛祖供奉,以及诸多忌讳,我了解不慎清楚,正要去书房查阅相关资料时,忽的听见书房里,传来秦茵银铃般的笑声。
推门入内,秦澜斜躺在椅子上,双脚翘起搭着书案,手里捧着笔记本电脑,看的是珠州新闻。
看到我进门,秦茵尴尬的把脚放下,端正坐姿,憋笑戏谑望着我,“这里有一个特别攒劲的新闻,你要不要看?”
我没有理会秦茵,一把夺过平板以后,将视频点击重新播放。
主持人背景屏幕上,赫然是从四合院卧室窗口拍到的照片。
照片中并没有拍到我,而是拍到屋子里正酣睡的慕容长青和戴天晴。
戴天晴裹着被子,像八爪鱼一样缠在慕容长青的身上,嘴角还在向外流口水。
慕容长青则身披睡袍静静躺着,美眸凝望天花板,似乎在默默忍受着什么……
主持人用格外严肃的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