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湖游电视台的独家新闻记者,能采访您几个简单的问题吗?”
我皱眉道:“你们有什么事情就快说,不要在门口堵着。”
“您和慕容长青之间,是什么关系。”
我稍作犹豫,即便回答说道:“她是我的道侣。”
换做几日之前,这些人对“道侣”这个名词,了解得估计都不会很多。
自从肃清者联盟与财阀集团,做出铺天盖地的宣传以后,人们渐渐的对玄学有了概念。
在得知慕容长青与我的关系时,记者们一片哗然。
“您对现在名噪一时的戴天晴总督,是怎么看待的?”
李芳生前曾经嘱咐过,要我与戴天晴少联系。伊兵更是千叮咛万嘱咐,戴天晴有使命在身,要我以后尽量与她少联系。
想到这里,我搪塞说道:“戴总督是珠州的典范,曾经我们是很好的战友,只不过后来她公务繁忙,很少再联系。”
说完,我就要推门入内。
一旁的记者仍不依不饶的跟上前,“李先生,昨天的报道想必你都看到了,对于戴天晴总署与慕容长青之间的关系,您怎么看?”
我不耐烦道:“我怎么看,关你们什么事?”
“都让开,再堵在门口,修怪我无理!”
可我和秦澜两个人,压根挤不进几乎被记者们堵死的大门。
四合院中庭的二楼阳台上,秦富贵朝着我拼命的摆手,又比了个嘘的手势,意思好像是让我不要说话。
我悄然酝酿定风咒,抬手间飞沙走石,趁着这些记者们维护设备的功夫,我拽着秦澜进入房屋内。
刚进客厅,我就看见戴天晴发丝凌乱,双眼通红的瘫坐在椅子上,一脸的幽怨与颓靡。
慕容长青与戴天晴对坐着,中央放着秦富贵收藏的古董茶具。
茶匙取了固定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