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
道路两旁开始有些骚乱。
不过,这骚乱不是韩人引动的。
而是负责维持秩序的秦兵自己。
他们反而是最激动的。
车队中央,清朗隽逸的年轻人掀开了帘子。
他看向车外。
手持利器激动不已的健壮士兵,好奇的瘦弱的庶民。
嗦手指头的小孩子。
老眼昏花的老叟。
人头涌动。
士兵们与他对视过,情不自禁得将腰杆挺得笔直,头颅都高高扬起。
年轻人只是笑笑。
他没有说什么,也没有什么口号或者赏赐。
然而士兵们心头有无穷无尽力量涌出。
马车缓缓前行。
一步步,接近韩王宫。
本来,按照规矩,城中的贵人与原韩国的国主,应当在城外六里跪迎。
不过一切都要按照秦国的规矩来。
也就是,按照着这普普通通的马车上的那个因舟车劳顿而感到疲惫倦怠的年轻人的意志来。
他们在韩王宫外迎接。
马车到时,杨端和居于侧位,王翦居于主位。
韩国末代君主安在王翦身后,张开地站他旁边。
张平、韩缜、卫因等人依次排开。
“臣,拜迎陛下。”
王翦,这位秦王政的心腹第一时间以不太标准的礼仪迎接。
随后的众人也都拜了下去。
他们所有人的腰都要比王翦低。
年轻的秦王从马车上跳下来,吹了冷风,顿时精神一些,原本的萎靡也被略微的振奋取代。
“这便是韩王宫?”秦王政抬头俯视这宏伟华丽的宫殿。
比起秦王宫,要好一些。
他没有搭理那些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