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僮看着门上插着的剑,心惊胆战心惊。
不久,正门大开,齿看到一个大腹便便,身着锦衣的老者小跑着朝自己等人跑来。
“贵使。”老者还未开口先就躬身深深一礼。
“贵使是张君子的家将吗?”
“当然是!”齿坐在地上,昂着头,倨傲说着:“你这老叟,便是这刘家的家主吗?”
“老夫正是。”
“那好,我家君子要我告你,今晚往县衙之中赴宴,商议今岁岁役之事!”齿说完,也不管老者是个什么反应,立刻起身:“走!”
他说着,手中做出了手势。
兵士们听到“走”没有什么反应,但看到那个手势的一瞬间,立刻都起身来,跟随齿一块离开。
老者看着他们队列整齐地离开的背影,心有余悸。
回头看一眼还插在门上的剑,心中惊悸更深。
“来人,把剑收起来,去称上等重的黄金,晚上一块儿送去……”
……
“不是应该先给他们准备一些草鞋吗?”询好奇问道。
他与鞠子洲离开了那座小村。
那小地方,处于三国交界之处,其实说不好究竟是归于哪一国的。
权看哪一国过去收税,便算是哪一国领地。
而这样的地方,多数时候往往需要交上好几个国家的税务。
因此,这里的人,会比较穷困。
这年代的穷困的人,是真的连鞋子都没得穿的。
询看得出来鞠子洲想要为他们做一些什么,但却又无能为力。
令他好奇的是,鞠子洲为什么只是为他们留了一些肉食,而不是为他们购置一些草鞋。
“他们询夫子你所看到的,要狡诈和聪慧一些。”鞠子洲笑了笑:“我知道一直没有鞋子穿的人的脚应该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