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目的,才能够开门吧?”
“我家张君子,要你家主君前往赴宴,商议今岁兵役事情!”
齿心里很稳。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样骗人。
“张君子?!”亲随吃惊:“敢问是哪一……”
问到一半,又觉失礼,于是躬身,弯着腰,从下而上,仰视着齿,笑问:“是新郑的张君子吗?君子如何来这偏远地方来了…往年的岁役……”
“你怎么这么多事?”齿怒斥。
同时,他一脚将亲随踹出去:“我家君子要去哪里,还要向你交代吗?速速开门,叫我等去与你家主君相谈,否则耽误了君子正事,怪罪下来,乃翁要你的命!”
他这样的说话,令得亲随完全不敢与之驳语。
是了!
这样的做派,才像是那位张君子的做派!
这些人,这些如此嚣张的人,必然就是那位张君子的人了!
他这样的想着,又换了一副谄媚笑脸:“您请稍后,小人这就请示家主,为您诸位开门。”
齿冷哼一声,不再开口。
他算是明白了。
自己越是嚣张,对方反而就会越谦卑。
相反,自己好声好气地与之交谈,那就只会被人强横以对。
若是自己表现出了怯惧,那么对方立马就会变成强硬无比的。
这种情形,齿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因为他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
——在家乡时候,他一直是谦卑的,而秦吏,便如面前的这些人一样,是强硬无比,仿佛无法战胜的。
如今……
谁知道呢?
齿瞪了一眼门僮,拔剑,一剑砍在门上,也不把剑拔下来,就此在门前坐了下来。
他身后,众人也都纷纷席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