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些借口,将爵低且无根基的人除爵,同时,因为爵位而附带的田地,在再行分配之前,便是国有的土地。
而这些土地上的粮食,是不收税的,因为在制度上,这一块地,应该是抛荒或者官寺使奴隶耕种的,这种地的收成,一般不计税,并且基本上没有人会查这类土地的收成,大多数是随便报数,足额交到官寺便可的。
也因此,这中间便有了一层非常丰厚的差价可以赚取。
一县、一郡的官长,稍微用点心,搞个万几千亩地是不难的。
反正被除爵的人都是某种意义上的“犯法者”。
秦人对于这些犯了法的罪犯,从来都是不吝鄙视的。
他们说什么,大家都先入为主得觉得,大概率是假话。
鞠子洲看着怜、惜得表情,长叹一声。
……
“还没有战败吗?”嬴政抽出了一本《德道经》翻看着。
虽然鞠子洲大概率不是什么“道家子弟”,但,嬴政觉得,自己所学习的东西,似乎与“道家”得东西有些相似。
当然,嬴政很清楚,两者肯定是有不同之处的。
因为根基就不一样,阐述的最基础逻辑、人文发展的最大动力……这些东西在文字里表述看似是很接近的,但真正运用到实际之中,两者的差距知会越差越大,大到根本不像是存在于一个世界的东西。
“最跟基础是斗争啊!”嬴政看着《德道经》。
赵高打开了王翦传回的信件,快速阅读了一遍,摇了摇头:“并没有,小王将军又大胜了!”
“呵呵。”嬴政笑了笑,不知道是在笑谁人:“胜了也好,失败之前,多胜几场,也不会让他一战便把所有的自信丢光了!”
“太子殿下高明。”赵高躬身一礼。
嬴政笑起来,目光钉在一句话上“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