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张骄面前。
“道长,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张骄端起杯子抿了口,轻声说道,“都要,给我开一间好点的屋子,烧桶水,再来点吃食。”
他取出一块碎银子放在桌子上,又说道,“再麻烦掌柜的您在城中帮我找个知地理的先生,然后帮我找位师傅裁一身衣裳。”
掌故的立刻接过银子,拍着胸口应道,“道长您放心,咱一定给您办的妥妥的。在咱老陈这儿,只要是上门的客人,有事儿您就吩咐,就像刚才那位......额,我这就去给您弄。”
掌故的下意识的就要说出刚才才见到的故事,但立刻反应了过来,连忙闭住嘴巴离开厅堂,给他准备吃食去了。
张骄也没有追问,低下头又喝了一口茶水。
相信要不了两天,这件事儿就会在沣河县城中传的沸沸扬扬的。
第二天,在揣好请人描绘的地图,穿着新换的道袍,径直离开了沣河县,朝着长旗郡方向走去。
两天后,在往北方走去的官道上。
张骄看着前方路上摆放的一排排据马停下了脚步。
在他身边还有一同被堵住的不少行人,打眼一看就有二三十人之多。
其中有挑着担的农人,坐在马路上的老者,一身劲装打扮的江湖人。其中人最多的是一个赶班的戏班子,足有十多口人,班子成员年纪不一,皆是男子,此刻正看着他们班主和关卡内的官兵交涉着。
“军爷,您看,这什么时候放行啊?”
穿着甲衣的小将冷冰冰的回答道,“不知道。”
旁边的江湖客立刻走到据马前踢了一脚,习惯性的吼道,“不知道?那你们要是封到明年,我们是不是也要等到明年啊?”
关卡内的小将立刻看了过来,他手往上一挥,旁边站着的十多名士卒立刻搭弓射箭对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