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
他稍作打量,在看到前方还开的一家客栈后,立刻就走了过去。
准备休息洗漱一番后,在找人问问长旗郡该怎么去。
只是到了客栈门口,他才发现客栈门虽然开着,但不见一个招呼管事儿的人。
里面后院中正好像传来一阵打砸争吵的声音。
张骄侧起耳朵,稍作分辩,便听到隐隐传来一男子的怒吼声。
“你个扒灰的老东西,怎么会有你这种畜生。”
“我就去拜访一下同窗一夜未回,你们两个竟然做出这种苟且之事。”
“说,你们到底背着我多久了?”
“小声,你让我小声。你都做这种事情了还怕人听到?”
乒乒乓乓的打砸声中,一声剧烈的摔门声远远的传了出来,没一会儿功夫,一名穿着靑袍的大约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便气冲冲的走出来。
他看到正在厅堂中的站着的张骄,忽然脸色一阵羞红,袖子遮住脸就跑了出去。
在男子跑出没多久,就有五口人匆匆走了出来,低着头离开了客栈。
张骄稍作打量,就发现看到一位带着儒冠,显得有些瘦小的老头正被两半大的小子搀着走了出来,在他身后正紧紧跟着一穿着粗布的妇人,怀里还抱着一三四岁的幼童。
五人像做贼一样的低着头走出客栈,就连身后掌柜的喊着还要退还的二十多文钱都不要,匆匆忙的逃了出去。
一旁的掌柜的眉飞色舞的盯着他们的离去的身影,就连一旁站了好一会儿的客人也忘了招呼。
好一会儿,直到刚刚跑出去的五人彻底消失不见后,他才意犹未尽的转过头,匆忙赶过来招呼客人。
“哎呀呀,不好意思啊道长,让您久等了。”
“您先座,我去给您先倒杯茶。”
掌柜的很快就端了一杯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