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的这些实例当中的参与者。他们很清楚,李信所说的东西是对的。这是他们第一次体验到自己所积累的经验被抽象的语言高度概括起来的通透感。这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实在令人上瘾。
李信一边讲课,一边倒是有些意外。他还防备着这些自以为是的老鸟们找茬呢,没想到他们竟然一群群地安静如鸡。
难道是被“社会必要劳动时间”这种听起来很唬人的概念吓住了?
没人打断他当然是好的。他并不会在这些事情上多浪费思绪,既然想不出缘由也就随它去了。他自顾自地讲完课,然后照例来到了课后答疑的时间。上一堂课的刺头曹运添已经成了积极分子,竟然还提出了两个很尖锐而且很好的问题。
李信毫不吝啬地称赞了一番,并详细解答。之后,他还是将讲义留给了曹运添,嘱咐他轮流传阅给需要的同学。他并没有注意到,在自己走出教室以后,他留下的那份讲义就被老鸟们仗着资格老而强行先借走了。新人们只好无奈地摇摇头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