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了。”
对于大夏朝廷来说,西域诸国的佛门中人皆是叛逆是反贼,他们和墨家的区别,就是一个是六十年前的反贼,一个是十年前的反贼,至于其他的,并无区别。
“居士从西域远赴大夏,所为何事?”秦旸问道。
“为缘而来。”
“缘在何处?”秦旸也是有了兴致,和这居士打起了机锋。
“缘在眼前,施主便是有缘之人。贫僧已说过,相逢即是有缘,施主与贫僧相逢,便是有缘之人。”妙德含笑说道。
“那这缘分也未免太过浅薄了,”秦旸失笑道,“居士从西域舍卫国一路而来,一路上所遇之人岂止百万,若说相逢即是有缘,那这百万之人难道都和你有缘。”
“佛家之言,乃是度苍生超脱苦海,这苦海中的苍生,实际上都和贫僧有缘。”
“不过······”
妙德居士含笑摇头,“贫僧此次的缘,不在他人,而在施主。却是要叫施主知晓,贫僧一路前来,所见之人不下三百万,但能见贫僧之人,却是一个皆无。如此,施主你说你是否和贫僧有缘?”
所谓相逢,乃是双方看见对方才是相逢,若是一方得见,另一方不得见,那自然不是相逢。
这妙德居士一路过来所见之人超过三百万,但按他说法,除了秦旸,无一人发觉他的踪影,这说法要是为真,那就有点恐怖了。
“若是如此便是有缘,那这种有缘,在下亦是可做得。”秦旸道。
他能从靖武司中自由进出,也是靠类似的法门让人视而不见,这也不算什么本事。
“施主的确可做得,这法门说穿了,也不过是梦幻泡影,糊弄他人之识感罢了。但贫僧所说的有缘,却是在贫僧刻意施法的情况下发现贫僧,这便是有缘。”
妙德居士含笑看着秦旸,“若施主无缘,那贫僧便是坐在施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