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发,淡淡道:“居士,大夏朝廷有令,信佛不练武,练武不信佛,违者以忤逆罪论处。即便是带发修行的居士,也不能在研究佛理的同时还身怀武功。”
自六十年前禁佛之战后,佛门在大夏一度禁绝,不过后来朝廷发现真要完全禁佛,除非把佛门中人全杀光,不然这佛就禁不干净。
于是乎,在这种情况下,朝廷出台一门法令,那便是信佛不练武,练武不信佛,违者皆杀。
大夏佛寺,也需有朝廷令书,方可存在,否则皆是不法之地。此处的寒山寺,便是一处持有朝廷令书的合法寺庙。
所有僧人,若无度牒,皆是野僧,与山贼土匪无异,各地官府皆需擒拿,大夏子民杀其无罪。
如今大夏的僧侣,基本是普通人,即便是有个别会武之人,也需在朝廷备案,这一点,就是大轮寺也不例外。那个密宗门派能在大夏存在,本身就和朝廷有过沟通和妥协。
而那些会武的僧人之中还有一个潜规则,为了警醒他人,让他人明白身份,僧人需随身携带度牒,且不能带发修行。
不然你偷偷混入百姓之中暗自传教,那岂不是坏了规矩。
所以在大夏,凡是会武的带发居士,皆是叛逆,地位和墨家一般无二。
“若按大夏律,贫僧的确是犯了法,以死罪论。”
那带发修行的居士十分坦然地承认自己身份,不过他话锋一转,却是对秦旸说道:“然而施主应该不是朝廷中人吧,以贫僧之眼观之,施主和贫僧也算是同道中人。”
“同道中人,看来居士知道的不少。”秦旸说着,进入小亭之中,坐在这个居士的对面,“居士如何称呼?”
“贫僧妙德,西域舍卫国法王寺僧人,施主有礼了。”妙德居士自报家门道。
“你从西域诸国而来,”秦旸看向妙德的眼光满含深意,“你若是暴露身份,怕是和反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