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其他的位置仍旧是细腻、紧绷。
鞭痕像是一条条失去了生命,尸体却又不腐的肉蛇,盘踞在他光滑如镜的皮肤上。一如冷却干瘪的糖浆包裹住糖炒栗子的开口,借着光,从稀薄的位置,还能看到里面的栗子肉。
“糖炒栗子!”
岩子指着桌上散乱的栗子说道。
顺着他的手看去,刘睿影这才注意到,栗子堆中竟是还夹杂了一枚骰子。
一枚棕褐色的骰子。
赌坊的骰子,通常都是白色的,象牙白。
即便不是用象牙制成,也会用其他材料尽力模仿这个颜色。唯有在“一点”的凹陷处,点上红色,以示区别。
可这枚骰子,通体棕褐色,六个面,六个点数,全都是红色,极为鲜艳。
岩子意识到刘睿影的精神全然集中在这枚骰子上,却对此没有任何说道,任凭他打量。
而他自己,却拿过桌上的一颗糖炒栗子。先用门牙将凝固在开口处,已经冷却干瘪的糖浆啃掉,放在嘴里,用舌尖顶起,贴着上颚。让口腔中的温度,使其慢慢融化。
一开始还因坚硬的缘故,边缘处有些刺挠。
随着温度上升,便也逐渐软化。
岩子嘴里“啧啧”作响,很快就令其化为糖水,吞下肚中。
糖炒栗子被他用指甲将壳剥了个精光,囫囵扔到口中,也不见咀嚼,就这么咽了下去。
刘睿影听到“咕咚”一声,这才把精神从这枚奇怪的骰子上抽离开来。
再看向桌面时,方才那么多糖炒栗子,已经被他吃了个七七八八。
“熊姥姥的糖炒栗子?”
刘睿影试探性的问道。
“你也吃过。”
岩子回答道。
“但我没有吃过凉掉的糖炒栗子。”
刘睿影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