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晋鹏和刘睿影异口同声的惊呼。
任凭谁却是都想不到月笛的心中竟是打起了退堂鼓……
不过凭借对于月笛的谅解,这两人也知道月笛如此说定然是有她自己的考量。
“这件事说到底,是震北王域的私事。我们不该插手的。”
月笛说道。
“可是当靖瑶杀了我们查缉司一位站楼楼长之后,就已经把我们牢牢的牵扯进来。”
刘睿影说道。
对于此事的开端,却是没有人比他更有发言权。
“靖瑶杀死那位楼长,是无心之举。只是为了要获取一个在震北王域内行走自如的身份罢了。除了查缉司的人以外,还能有什么人能做到如此?唯一的变数,就是碰上了正在赶回中都城的你。但当时的情况,靖瑶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算是碰见了震北王本尊,他也得出手。”
月笛说道。
刘睿影点了点头。
当日的情况的确是如此。
若是刘睿影赶路是或快或慢两个时辰,稍稍错开那对押韵饷银的军队,后来的动荡一定要比现在小得多。
“但是你不要忘了!中都城的查缉司本部可是接到了震北王上官旭尧的传信。是他亲自开口,要求我们查缉司出工出力协助调查的。”
晋鹏说道。
死去的那位楼长,是个酒色之徒。
死了也就死了,对查缉司来说,反而是有利无害。
但最先抵达矿场的刘睿影却是带着晋鹏麾下,阳文镇查缉司占楼的人马。
后面的折损,已经不是查缉司与靖瑶的之间的博弈。
而是晋鹏和矿场中这股神秘势力的私人恩怨。
他是不会让自己的部下白死。
人活着,只求个心安而已。
若是不能让这矿场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