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紧了紧牙关,便知道自己的玩笑话只能到此为止。
随即轻轻地咳嗽了几声,略微掩饰了一下气氛的尴尬,而后坐在了桌边,从衣襟内拿出了一张地图。
这张地图并不是挂在阳文镇站楼中的那张震北王域全图,却是一张鸿洲的地图。
地图之上衣襟被晋鹏用各色的笔触,标注出了几路人马之间互相犬牙交错的态势。
“我想说的,都在这张图里了。”
晋鹏说道。
月笛和刘睿影仔仔细细的看着这张地图。
图上以鸿州府城为中心,被晋鹏用鲜红的朱砂画了一个大圈。
府城旁,还有一个朱砂圈,略微小一些,但与府城的圆圈仍然有相交的部分。
内部还专门用笔标注了‘青府’连个字。
其余一些烟尘,月笛和刘睿影并不看在眼里。
图上最为浓墨重彩的地方,就是他们正处于的矿场。
矿场线连线,圈套圈。
青府,鸿洲,查缉司,草原王庭,震北王府。
以这无妨势力为首,此刻已经抵达了矿场,或是正在赶往此地的路上。
“你光摆个图出来,就能把我们打发了?”
月笛看完后说道。
这图看似眼花缭乱,但实际上都是些众人早就知道的东西。
无非把脑子里一条条的情报,更加直观的标记在了图中罢了。
“那你想我做什么?”
晋鹏问道。
“我在考虑一件事情。”
月笛站起身,走到窗前。
和震北王上官旭尧凝视着同一片远方说道。
“什么事?”
晋鹏问道。
“我们查缉司,是不是可以到此为止。”
月笛说道。
“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