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自己初到定西王域的集英镇时。
那会儿他手里总是捏着一个小册子,上面记载了许许多多的条款。
每一个条款都能让他看起来很是老练,但最后却是被他丢到了军营的篝火中,付之一炬。
不是因为刘睿影已经经历了足够的风霜,而是他找到了一条更符合自己实际的道路。
“老爸娘若是还不出刀,五十招之内必败。”
华浓说道。
“何以见得?”
月笛问道。
她与华浓平日里几乎没有交流。
但也知道他是至高阴阳师——太白,萧锦侃的弟子。
这身份若是公开出去,整个中都城也得抖三抖。
这会儿听到华浓竟是对眼前的战局有了些看法,月笛也是想试探一番,看看这少年究竟有怎样出彩的地方,竟是能够从天下人中脱颖而出,争得这至高阴阳师的传承。
“安仁看似心不在焉,但每一刀都出的极有章法。”
华浓说道。
月笛点了点头。
这是谁都能看出来的,即便看不出来,如此一句话也并不难说。
着实不能体现出华浓到底有何见地。
“可是此人似乎是在等待这什么……因为他的每一刀虽然都是奔着老板娘的要害部位杀出,但却又在最后关键的时刻撤掉了劲气。”
华浓说道。
月笛有了些兴趣。
这样的观察,可谓是有些独到了。
“先不说他的刀势如何凌厉,单单是这对劲气的掌控程度,恐怕就是老板娘不可比拟的。”
华浓接着说道。
随即在桌边也做了下来。
“要不要喝点什么?”
刘睿影朝着月笛问道。
“这里除了酒,只有全是沙子还发苦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