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倌却说,人这一声无论做身都是有限度的。
喝酒也不例外。
他这一辈子的喝酒限度,已经在很早很早之前就用完了,所以他便不再喝酒了。
这话听起来极为荒谬。
刘睿影也觉得这是老马倌用来搪塞自己,信口胡说的一句。
但如今,他也走了这么多路,见了这么多人,喝了这么多酒,却是越发觉得老马倌说的在理。
现在想起这句话,竟是不自然的对老马倌有了些敬佩之情。
“没什么……我是用剑的,他俩使得都是刀!”
华浓说道。
“用剑的人,就不能看刀吗?”
刘睿影反问道。
“剑和刀本就是两个东西,难道还能互相借鉴不成?”
华浓疑惑的问道。
“我虽然也是用剑的,但我却知道这刀对剑一定是有相辅相成的作用。”
刘睿影说道。
“这么说来,我还是得看的仔细些?”
华浓说道。
“全屏你自己,我只是随口一说。毕竟我也不太懂刀。”
刘睿影说道。
“你这师叔当的,可是够可以的……”
月笛突然插话道。
刘睿影只能以苦笑应对。
他还不是一个完全成熟的个体,怎么会有余力去教授别人?
师叔听着好听,真当起来,却是要比师傅还难……
因为你不但要跟师傅一样,对这师侄加以管教,但又不能像师傅那样有话直说,还需注意些方式方法,语气措辞。
刘睿影不知自己能交给华浓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管教他。
毕竟华浓这少年看上去却是要比自己更加成熟老练。
看着大厅中摆放着的灯火,刘睿影却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