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反而是更如履薄冰了。
“团队虽然大部分是老人,但工作思路要进行颠覆性调整,几乎所有人的想法都要进行重塑,有些人不能适应,要亲手将他们送回去,又要尽可能从当地补充专业人员进来,是非常的不容易。”黄鹤斌说道。
在重返德古拉摩之前,曹沫又私下见了黄鹤斌一面,谈及他对科奈罗新港城以及弗尔科夫投资的思路,主要是从根本上放弃泰华之前近功近利的想法跟做法。
黄鹤斌这些年也经历不少大风大浪,适应性很强,但有时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
之前为了尽快上马盈利,新炼油厂一期除了工艺简陋外,安全设施严重匮乏,污水、大气污染措施形同虚设,与新港城的规划也存在严重的冲突。
这除了令炼油厂一期工艺的生产成本虚高外,对新港城的环境及安全都造成威胁。
黄鹤斌走马上任,组建新的团队,并没有急于恢复建设、生产,而是对现有的工程规划、设计进行反思,该调整的调整,该更改的更改,该加强的更改,该补上的补上。
当然,黄鹤斌作为运营团队的负责人,原本是要在董事会的领导下执行既定的运营方针,任何一个偏离既定方针的动作,都需要获得董事会的授权,更不要说进行如此彻底的调整。
好在即便是尼兹.奥本海默,对弗尔科夫石油化工及新港城未来发展也有相当的期待,因此很快达成一致,新港城进行新的规划调整,以炼油厂为核心,规划出石油化工及仓储区区进行发展,将原本紧挨于东侧、东南侧的居民规划区,全面东移,留出足够的安全距离,中间填以轻工产业区。
弗尔科夫石油化工一期工程全面停产,投入资金进行技改,在一二期工程增加更为严格的安全消防设施,制定更为严格的安全、消防制度;投入巨资建排海管道,将污水处理厂进行扩容,并确凿利用起来,初步处理的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