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他只能靠不断哆嗦来产生热量。他走到火炉前添了几根柴火,大火和声音同时旺盛起来,让他觉得稍微好受了些。
他默不作声地等待,心想接下来要说什么。
没多久,第一个人先进屋,再是第二个,最后巴耶兹——这是废话,但也相当重要。苍言是先进还是后进,徐忠衡能够从这个小小的举动中窥探他的性格。
两个身穿雪袍的人都进屋后,巴耶兹关上了厚重的大门。
“久仰大名,深越王。”第二个人伸出手。
他是苍言。
徐忠衡握住他的手,很暖和。
“苍言?”
徐忠衡想,第一个进来的人是确保屋内安全,苍言随后跟进,说明他做事小心谨慎;可苍言把后背留给巴耶兹,说明确信巴耶兹不会威胁他的安危,观察细致。
巴耶兹的确没有武功,他曾经有,在发配边境时被废了。
“没错,鄙人正是苍言。”他脱下保暖的兜帽,露出一张刚毅却带着一丝狡猾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