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三言两语,想打消难以忍受的呕吐感。很快? 他们抵达了一处圆形的空间,中间放着一个木架? 木架边是盛满银色稠液的巨鼎,巨鼎边挂着一把刀? 中央的圆台上遍布血迹,看上去见证了无数场酷刑。
“不像是这? ”叶连城环顾四周? 遍布屋内的蒸汽消融了许多线索? 他身上顿时湿漉漉的,“这是死路。”
张克钊则绕着圆形屋内寻找出路。
“还能往下!这边有个小口。”他扇开雾气,在墙壁的一处发现了一道狭窄通道,只到膝盖的高度,跨度能塞进一到两个人。“叶掌门?”
“我在。”他顺着声音找到了他。
“这浓浓水雾还真是吓人,”张克钊为消除压抑的气氛,笑着说道,“一时间都找不到你在哪了。”
“我也是。”叶连城点头,“那个路呢?”
“在这。”他用脚尖指了下前头。
“你觉得这像吗?”
“很窄啊。”叶连城比划了一下宽度。人要进去相当勉强,可以说是在里头蠕动,这种感觉肯定不会好到哪去。
“我先进去吧,”他自告奋勇,“叶掌门到时候拉我出来。”
“你要小心。”
“放心,我可不想死在这种地方,再说,我也不会死。”张克钊像游泳如水一样,双手并成一道,钻进了狭窄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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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都北面遭遇敌袭的消息在第一时间传到王鹫耳中,他没有犹豫,向鬼车鸟汇报后立刻集结南疆的一半士兵,马不停蹄回防都城,而现在,他们已经能看到纷乱的战场了。
人类同样发现了新加入战场的鸟军,他们没有慌乱,之前驻守国都的鸟儿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人类的数量还有充足,正士气高涨。
“到处乱蹦乱跳!”穷奇听到鬼车鸟的鸣叫,松了口气地同时向陈简发动猛烈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