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所处的状态,况且他不想在臭气熏天的这儿呆更久时间了。
两人头也不回朝隧道外走。
“有种说不上的感觉。”张克钊感觉喉咙和心缠在一起,说话都带着震撼的鼓跳,“看到这些人遭受如此处境,我却感受不到愤怒……掌门呢?”
“我们被改变了,神形俱灭。”他低语道,“早就不是人了。”
张克钊觉得自己是大梦初醒,很不安宁。透过地上的水潭——或许是血潭——他憎恶地瞪了自己一眼,这张脸没有任何变化? 和入狱时完全一样? 可背后裹挟的魂魄已然变得丑陋无比。
“我刚发现那边似乎有向下的路。”叶连城指着前方。
狭窄的甬道,左右两边是迎风飘扬的旗帜? 边角像被火烧焦般卷曲? 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你觉得那会通向何方?”张克钊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去看看就知道了。”叶连城说,“我感觉得到? 那里肯定放了一些对鸟来说价值不菲的东西。”
“我同意。”
张克钊点头。
这条甬道散发说不清的邪性,诡异而幽然的气息萦绕着他们? 像巨蛇张开嘴巴? 毫不遮掩地打算把他们吞噬,两侧散发着尸臭的旗帜拍打脸颊,一个古怪而荒诞的想法同时从两人心中生长,并很快盘踞进脑海。
他们相视一望? 同时弯腰? 躲避如肌肤般滑润的旗帜的抚摸。
“是人皮……”张克钊庆幸之前吐得很干净。
阴风从更底下传来,越发沉重的阴气让人举步维艰,让人觉得即将踏入最为禁忌的世界,等待他们的只有无尽疯狂。
“底下很热。”张克钊说着显而易见的事实。
叶连城擦了擦额头的汗:“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难道我们找到了?”
又是一句废话。他们只是这样没头没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