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子?”
“反正是浅色的。他身上的红不是很明显。”
白夭不明白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眼神里充满对陈简一惊一乍的嗔怪。
“你没记错?”
陈简明白,不能把自己看到的衣袍颜色说出来,否则会影响白夭的记忆,必须等她确定了颜色才能说出口。
“没错,我记得很清楚,毕竟我从他身上窃走了光阴盘嘛。”
她和第一次说出这句话一样,轻描淡写。
但和她相处这么久,陈简已经能听出来,她其实对此相当自豪。
他说道:“我看到的判官穿着黑袍。”
“所以说有两个呗。”她不以为意,指着窗户外,“你去那边看看,我记得那边有个仓库,要看仔细了,蜮民擅造机关,说不定就藏在哪个屋里。”
陈简见她并没心思探究判官,只好自己默默思考:
两个判官,一个穿黑袍、一个穿白袍,这是在对应黑白无常吗?
感受到白夭灼热的视线,他连忙动身。
“疯子?!”
刚探出脑袋,他就看到浑身是血的疯子正跌跌撞撞地朝他们本来。
陈简猛然将白夭拉到身旁:“疯子好像被袭击了!”
“怎么了?”白夭吓了一跳。
这儿没人没鸟,疯子怎么会被袭击?她纳闷地循着陈简手指方向看去。
浴血而来的疯子念念有词说着含糊不清的话,他手舞足蹈,根本看不出是慌张还是兴奋。
陈简夺门而出,立刻附近寻找袭击者。
除了疯子那腥红刺眼的身影和身后微红涟粼的大海外,没看到任何动静。
“我找到了!”疯子的声音总算传入他的耳中,他格外强调“我”。
找到了?
很明显,疯子找到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