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京城见过,那时我去京城接受大言绝帝赏赐荣侠客令牌。”
“没错。”张克钊同样高兴,甚至受宠若惊。
他与叶连城只有一面之缘,对方是大名鼎鼎的武林掌门,自己只是随时会被换下的左卫率,其实在相认前他并没有自信叶连城能认出自己,不过传闻叶连城重视情谊——或是说重视人脉——他便抱有侥幸尝试一番。
虽然叶连城并没有第一眼认出,但结果让他心满意足。
叶连城立刻指着碎石山说道:“这是你布置的?”
“是我和一帮弟兄布置的。”张克钊说。
“他们在哪?我们在此地行走了不下一个月,既没见到鸟,也没见到人,你们都藏身何处去了?”
“人都走了,这里只剩我们断后。”
“什么意思?他们去哪了?”
“这事说来话长,我们拥有一位新的领袖,他正率领犯人们对抗鸟群。”张克钊简短解释道,“主战场不在这里,我们只留少数人在此干扰鸟军,让他们无法判断大部队的去向,平日便隐藏踪迹,躲避侦查鸟,再偶尔出现杀它们几只,让它们不敢轻易进犯,拖延的时间越久,我们获胜的可能便越大。”
叶连城听到他们有新的领袖,顿时有些失落,他以为这个职责将落到自己头上,为此还奔波东西联合犯人。不过他又觉得此事理所应当,自己才来炼狱不到十年,人生地不熟,凭什么领导众人对抗诡计多端神秘莫测得鸟?
“你出现,是为了让我们与其他人汇合?”叶连城急切道,“我们兄弟十几人奔波许久,空有力气无处使。”
其他人纷纷点头,狠狠地用牙齿扯下老鼠皮肉,以示力量与决心。这种野蛮的方法超越了任何言辞,张克钊立刻领会了其中的坚定。
“那是必然,叶掌门乃英雄,我怎会让英雄无用武之地?”他沉着道,“我前些日子偶然发现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