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企图挣脱长满锋利牙齿的嘴,但握紧它们的手只用微微下方,老鼠们就无计可施了。
“来者何人?”叶连城一边问,一边暗暗揣测来者和布置陷阱的人是否相同。
“你就是叶连城?”
对方是个魁梧的男人,目光锋利程度与叶连城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一眼便知是个狠角,这种气质并非原住民所有,叶连城猜测他是犯人,而且在人间拥有极高的权利,或许是某个因政治斗争落败而被打入炼狱的权臣,雄魄的体格还能印证,他多半是武官。
见那人没有自报家门的意思,叶连城也没有犹豫。
“我是叶连城,敢为尊姓大名?”
“你怎会在这?”
叶连城觉得他的问题很奇怪,仿佛他应该在其他地方一样,这让他摸不着头脑,只好耸肩说道: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个相当巧妙的应对方式,完美地掩盖了叶连城内心的困惑,同时也能从壮汉口中打听到一些信息。
壮汉微微一愣,旋即为叶连城的警惕哈哈大笑:“叶掌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竟然不记得我了!”
叶连城苦思冥想,记不起在炼狱何时见到过这一番人物,而且他称呼自己为“叶掌门”,莫非是几年前见到的那滩肉泥……
壮汉在炼狱中遇上叶连城更是“他乡遇故知”,喜出望外地要与他拥抱。
叶连城与他象征性地互相拍背,随后他尴尬地问道:“可我还是记不起你……是?”
“无妨无妨,”他潇洒地摆手,“我是张克钊,左卫率张克钊。”
左卫率……听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西朝官职,叶连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他在遥远的记忆碎片中寻找一副能与壮汉对应的面孔,总算,一个不那么重要的记忆悄然浮现。
“我记起来了!”他欣喜地拍了拍张克钊的肩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