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奉了薛仁贵的将令,每隔一个时辰便派人打探宁县之内鲜卑军队的动向。
不过很可惜,鲜卑人没有丝毫动静。
“四门紧闭,旗帜布满各处,就连火把也比平时多了一些。”周青说罢打了一个哈气,正要离开,薛仁贵忽然察觉到了一丝丝不对劲。
自慕容垂攻破宁县至今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这大半个月期间,无论是风吹雨淋,他从来没有增加过旗帜和火把照明。
一则,城内的鲜卑军士人数占据绝对优势,纵然薛仁贵夜袭,也占不到丝毫便宜。
二则,城内可以用来制造火把的物件不多。为了以备不时之需,慕容垂都是节省使用。
如今,自己既没有下达进攻命令,他们为何要增加火把?
难道这黑夜之中,他们欲行险事?
或进攻?或撤退?
从之前的布局来说,慕容垂是一个极其狡猾的敌人,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突然发起攻击。从目前的情报来看,鲜卑人并没有援军到来。
慕容垂进攻的可能性远远小于他撤退的可能性。
“周青,看来你今天是没法休息了,我感觉鲜卑人可能准备跑了。”
周青闻言一脸诧异。
敌众我寡,要跑也是自己,怎么可能是鲜卑人。
再说,鲜卑人又没有大张旗鼓的收拾行囊,薛仁贵是如何知道他们准备撤退。
“常言道灯下黑,灯下黑。这火把照明区域之下,才是最为黑暗的地方。鲜卑人只增加火把和旗帜,却不见他们增加守卫。可见这些物件不过是拿来虚张声势,吓唬我们罢了。依我看,草原之上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促使他们不得不就此返回。”
周青脑子没有薛仁贵这般好使,但薛仁贵每讲的一句话他都是坚信不疑。
“那我们该做什么?”
薛仁贵踱步来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