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如今齐军就在城外,虽然这些日子两军之间陷入了静默战斗之中。但谁都知道,这不过是暂时罢了。
纵然是慕容垂也不知道薛仁贵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之前的战斗,薛仁贵看起来只有数千人。但谁又能保证,薛仁贵真的只有这点人马。
大军撤退,若是被其发现,率军追杀的话。
结果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
“父帅,数万大军撤退,必然会引起城外齐军的注意。如果薛仁贵带兵追杀的话,我们如此岂不是自寻死路。”
慕容垂捋着下颚的胡须,淡淡说道:“薛仁贵虽勇,但不见得有多少智谋,待我略施小计,骗过于他,量他也没有这个本事,识破我的计策。就算他能发现,我们早已远遁,又何尝惧之。”
慕容垂父子二人随即开始商量退兵之事。
城外齐军大营内,薛仁贵此刻正匐在桌案上,仔细查看地图。
自诛心之计失败后,薛仁贵便没有急着强攻城池,而是在城外筑起数道防线,以防鲜卑来袭。
常言道,哀兵必败。
但薛仁贵相信,以慕容垂的本事,他很快便能收拢人心,从而使军队爆发出足够的战斗力。
纵然齐军无论是军士战心,装备实力都占据上风。但人数上的巨大劣势,以五千战五万,胜算实在是小的可怜。
甚至连薛仁贵自己都已经作好了最坏的打算。若鲜卑来攻,便立即保留兵力撤出前沿,伺机而动,不断和敌军打游击战斗。
但数日时间过去,出人意料的是,占据绝对优势的慕容垂居然没有整顿兵马发起攻击,白白错失如此良机。
越是如此,薛仁贵越发觉得慕容垂会暗中捣鬼,苦思冥想不得其解,心中也不由多长了一个心思。
正在此时,周青穿营而入,朝着薛仁贵行礼之后坐在旁边。他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