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我们手中的两票,以压倒盖萨上校。」
温特斯停顿了一下,「但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把事情推到公开表决那一步,」他笑了一下,「不利于团结。」
安德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梅森瞪了安德烈一眼,不解地问:「可是投票制度不就是这样吗?」
「是这样,但那是最终手段,」温特斯把自己的思考毫无保留地讲了出来,「如果真到了需要公开表决压服盖萨上校那一步,就意味着矛盾已经不可调和。
「马加什中校希望能先打通维内塔走廊,而我们需要最高委员会接纳外新垦地。
「如果我们在出兵方向上支持马加什中校,那么在外新垦地的事务上,也只能寻求马加什中校的支持。
「这就意味着在最高委员会的头两件重要决策上,白山郡方面被我们与马加什中校联手压制两次。
「如果我们真的是"一支"军队,这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可现实是我们不是,我们还没有那么牢固的纽带。」
「我担心,这会导致我们与马加什中校在以后越走越近,而白山郡方面逐渐被孤立。
「我担心,这会埋下分裂的种子。」
「所以,」温特斯的眼瞳冰如玛瑙、幽如深潭,「除非万不得已,我不想把事情拖到公开表决那一步。如果真的到了不得不用公开表决的方式来解决分歧,就意味着我们的挫败。」
梅森已经听得晕了,「太复杂了……算了算了,你说了算。」
「我也不喜欢政治,」温特斯想起了某位老修士的音容笑貌,下定决心似地说,「但我们绝对不能小瞧政治。既然我们加入了这场游戏,就得玩下去,还得玩得高明,玩到赢!」
伴随着浓郁的香气,巴德端着又一锅炖菜走进餐厅,「嚯,你们在聊什么呢?气氛这么严肃?」
「在聊为什么没有干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