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被俘虏的地方是枫叶堡?而且还是以枫叶堡指挥官的身份被俘虏?”
斯库尔上校此言一出,大议事堂内许多自由人方才惊觉——原来面前这个联省老,就是那个死守枫叶堡的“红蔷薇之盾”!
由于枫叶堡直至七月二日才被攻克——也就是六天前——所以不少外郡来的自由人,刚好赶上红蔷薇军旗坠下枫叶堡高墙之前的最后时刻。
因此,即使是外郡来的自由人,也多少了解到一些“红蔷薇之盾”的壮举。
只不过,此刻大议事堂穹顶之下的人们,很难将审判席上憔悴枯藁、行尸走肉一般的联省老,与坚韧不拔、顽强抵抗“血狼”近一个月之久的“红蔷薇之盾”联系到一起。
甚至由于奥尔德·费尔特给陪审者留下的观感太糟,连累温特斯在自由人当中的评价无形间也略有下降。
“血狼就是被这种货色挡了一个月?”有人暗暗滴咕:“看着也不怎么厉害嘛。”
更多的新垦地自由人,则因“联省老”与“红蔷薇之盾”这两个割裂形象的重叠而大跌眼镜。
须知,“红蔷薇之盾”可是新垦地当下最有名气的大议会军指挥官。
由于悲号河谷之战先期的筹划、博弈以及会战当日详情,通通不为外人所了解。
所以缺乏信息和军事素养的公众,只可能通过成败论英雄。
鉴于其他人的表现太拙劣——战前狂发捷报的萨内尔·卡罗尹上校,真交起手,一天就被干趴下;
家世显赫的杉德尔·卡佩罗少校,白天还在向沃涅郡缙绅拍胸脯保证一切尽在掌握,晚上就被“血狼”找上门,不仅自己沦为阶下囚,连祖传军刀也成了人家的战利品。
使得坚守枫叶堡的红蔷薇军官,成为新垦地公众眼中,唯一表现还算亮眼的大议会军指挥者——毕竟其他人都完蛋了,他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