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藏在河堤下面,经不住仔细搜查。”
温特斯盯着地图,用圆规比量着,问:“对岸的赫德人有多少马?”
“少说五六百匹。”
“五六百匹?真是阔气!”温特斯扔掉圆规,也有点遗憾:“唉,我现在连一百匹马都凑不出来。”
“怎么会?”塔马斯不解地问:“不是刚从巴德中尉那里领回来两百多匹马?”
温特斯一想起这事就头疼:“全被切利尼中尉和a中尉带走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军事保民官之间互相埋怨,小小的连长可不敢多说话。
安德烈和堂·胡安带着一百多骑兵、五百多匹马,头也不回地朝着西边去了。
对于安德烈和胡安学长的决策,温特斯默默接受。这不是他一个人的战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责。
温特斯打起精神,问两名连长:“你们怎么知道赫德人要在滂沱林渡河?”
“都是二连长提议在对岸布置潜伏哨。”塔马斯急忙回答:“要不然也没有这次胜仗。”
温特斯点了点头。
塔马斯和巴特·夏陵是温特斯最看重的两个连长。后者思维灵活,总有奇奇怪怪的点子;前者宽厚温和,能服众。
温特斯麾下的连级指挥官都是从血与火之中历炼出来,他们只缺一点系统性的学习。
温特斯用石墨条在地图画下一笔:“十一连、十二连正在朝牛蹄谷来,加强你们。
“牛蹄谷要布置四个连?”巴特·夏陵惊讶地问。
“没错。”温特斯在牛蹄谷上画了一个圈:“你们现在的营垒太小。我建议你们直接围绕牛蹄谷筑垒,把牛蹄谷镇完全包起来。”
“您下令就好了。”塔马斯憨笑着说:“还建议什么呀?”
“不,你们才是前线指挥官。你们需要视具体情况临机决断,我只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