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
温特斯指着乱哄哄的营垒,压着怒意喝问:“我若是赫德人,你还有命吗?”
塔马斯有苦说不出。
温特斯一言不发,打马绕着营墙行走。
塔马斯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夏尔翻身下马,同情地拍拍一连长的后背。
夏尔小声告诉塔马斯:“上尉是来嘉奖你的。听说你俩打了胜仗,他比自己打胜仗都高兴。”
“百夫长怎么亲自来了?”塔马斯低声反问:“热沃丹那边呢?”
“放心吧,有梅森上尉坐镇。”
谈话间,温特斯已经绕着营垒转了一圈,又回到正门。
“百步?”温特斯问。
“是!”塔马斯敬礼回答:“长宽百步。”
“太小了!”温特斯跳下马鞍,一针见血指出问题:“塞两个连还可以,怎么可能装得下周围的平民?筑营的时候就不考虑之后的事情吗?”
塔马斯垂头丧气地站着。
温特斯本想再教训两句,但又想起他麾下的连长没有一个接受过完整的军事培训。
能修出这种双墙一壕的标准军营,实际上已然是他们观摩、自学、融会贯通后的超水平发挥。
再训几句,怕是要把这些“野路子”指挥官的自信心和尊严都给打没了。
“这仗打得不错。”温特斯心里叹了口气,拿出一份嘉奖状:“阵亡的战士收敛了吗?伤员在哪里?我带了卡曼神父过来。”
塔马斯捧着嘉奖状,眼泪没绷住,流了出来。
……
温特斯的突然到来引发了一场小小骚乱,不过骚乱平息的也很快。
塔马斯和巴特·夏陵仔细说明了伏击战的经过。
“原本是想等战马送过来再动手。”巴特·夏陵遗憾不已:“对岸的蛮子狡猾的很,一次只送十匹马过来。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