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母亲、弟弟和妹妹。我该如何看待他?我也不知道。
我们被河水裹挟着走,我们的痛苦、思考和挣扎对于河水而言并不重要。每个人都是这样过来的,只有很少数人最终能有改变河水流向的机会。如果有一天你有机会左右河水流向,希望你不要忘记你今天的所思所想。
而现在……你只需要让自己好过一些。”
温特斯咀嚼着白狮的话。
白狮如同兄长那样,轻轻拍了拍温特斯的胳膊:“去拿点肉,很好吃的。小狮子想错了,你不会留在这里。把腿伤养好,你就走吧。”
说罢,白狮起身朝着篝火走去。
“你呢!你改变河水流向了吗?”温特斯冲着白狮的背影大喊。
“没有。”白狮头也不回:“但我从未忘记过去的我。”
温特斯呆呆站在原地,很久很久。
小狮子不懂这两个男人在说什么,他轻扯温特斯的衣袖:“走吧,我领你吃肉去。”
温特斯突然箭步走向白狮。
小狮子甚至来不及阻拦,所有人都来不及阻拦。
白狮的“那可儿”们大惊失色,或是去抓刀,或是赤手空拳扑向温特斯。
但是温特斯没有动手,没有伤人。
他就站在白狮面前,平静地说:“我想和你买一样东西。”
“继续说。”白狮低头切着肉。
“帕拉图俘虏,所有。”
“价格。”
“两吨黄金。”
……
……
……
温特斯回到额儿伦的毡帐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白狮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他只是哈哈大笑,递给温特斯一块手把肉。
点点灯光从毡帐里透出,显然额儿伦在等着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