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庄严的钟声。
狼镇的卫兵们打开牢门,将七名土匪一路押解到镇广场。
夹道围观的人数至少上千:五个村的农民和杜萨人、在庄园里干活的长工、骑着马的庄园主和他们坐在马车里的妻女……几乎所有狼屯人都赶来镇上。
见到这副阵势,几名卫兵的紧张神色溢于言表,吉拉德脑门上也沁出汗珠,生怕有什么闪失引发骚动。
突然一个女人挤出人墙,冲到囚犯身边,用手中的石头拼命捶打着囚犯。
瓦希卡和另一名卫兵紧忙上前把两人分开。女人被推到边上,跌坐在土,里痛哭不止。
被打的那名络腮胡囚犯却哈哈大笑,还朝着女人啐了一口。
瓦希卡见状怒不可遏,狠狠一拳砸在络腮胡囚犯面门中央。
囚犯被打得双脚离地,鼻骨和两颗门牙当场折断。还不等他把嘴里的血吐出来,另一名卫兵掏出块破布把他的嘴塞得满满当当。
围观的人群中响起一阵喝彩声,消息传得像风一样快,人们已经知道那名女子是一名死者的妻子。
在场的狼镇人都是靠辛苦劳动过日子,自然对盗匪满腔愤恨。加上对那名不幸女人的同情,怒火便燃烧的更加炽热。
从治安所到镇广场短短一段路,不停有石头夹杂着咒骂朝囚犯飞来。
审判过程很简单,几名杜萨克讲述了徒涉场伏击当日的情形。小本汀先生也出庭指认匪徒,声泪俱下要求以血还血。
简单的流程结束后,镇广场上安静到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人们屏息凝神等待驻镇官最后的裁决。
宣判的声音冰冷:“死刑,全部。”
欢呼声从人墙最前排一直扩散到最后面,之前还能咬牙死撑的囚犯们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幼稚的童声哭得最凄惨。
但没人在乎他们的眼泪,卫兵将囚犯从地上拖起来押赴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