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塞尔看着温特斯的清减的面庞,不由得咂嘴感慨。
“是吗?”温特斯环视了一圈宿舍中的同期。
联省籍的同学们面色红润,神采飞扬。维内塔籍的同学相比之下则显得疲倦而憔悴,但也更加成熟老练。
有几个名字被问起,可维内塔人听到这些名字后神情却变得黯然——那些人都已经死在了塔尼里亚。
“我看你的剑术都荒废了吧?”阿克塞尔兴致勃勃地说:“要不要我们现在再去比一场?”
“算了,我认输,确实已经很久没练过了。”温特斯大笑了几声,果断举手投降。他心想:不过我现在有更好用的枪了。
“对了,克里斯蒂安老师怎么样了?还好吗?”温特斯突然想起了施法者教研处主任,他有一个问题迫切想要请教。
阿克塞尔闻言摇了摇头:“不好,被撤职了,精神状态也不太好。陆军部勒令他居家自省,他目前就在军校的教员寓所里自行软禁。要不我领你去看看他?”
“我倒想去。”温特斯苦笑着说:“但我出不了这个门。”
维内塔籍见习军官被限制在宿舍中,但这个问题难不倒阿克塞尔。
因为监管体系中有一个悖论:军校中没有多余的人手,所以现在谁看着温特斯他们呢?是温特斯的学弟……
阿克塞尔瞪了下眼睛,守在宿舍外的低年级军官生就乖乖让开了路。
在前往克里斯蒂安教员寓所的路上,温特斯和阿克塞尔经过了一幢毫无生气的二层独栋小楼。
温特斯突然停住了脚步——因为这是安托万-洛朗将军的故居。
“怎么了?”阿克塞尔也停了下来,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突然想起了这里曾经的主人。”温特斯答道。
看着眼前这幢有些破败的房屋,温特斯心想:“是的,索菲亚就是从这个地方偷出了笔